林宝月心里啧了声,心说这个脾气可太臭了,可别给她坏了事儿,就道:“算啦,任老应该有事要忙,那就算啦。”
一边拱拱手,又坐回了牛车上。
结果她不说了,任解反而不乐意了:“你叫住我又不说,我揣着个闷葫芦,今晚还咋睡?你说说!能成就成,不成就算,说说怎么了?”
林宝月都被他说乐了:“我看你挺着急的,不是有事吗?”
任解道:“我没生意,心烦不行?”
行吧,林宝月就正色道:“此事不管成与不成,还请老先生保密。”
任解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对旁人说!”
林宝月瞧他神色,不像是信口开河的人,才续道:“我家里有个病人,病了很久,当时去过府城,没有大夫能看出病因,想打听个神医,也没有打听到,所以我寻思着,憋着心里不舒服,小病也成大病了。就想找个人演出戏,就是假装你就是神医,你去了之后,把脉,然后就说是痿症,要表示很简单很好治,然后我们出来再说话……让我家人以为,只要攒够钱就能立刻治好,好让他心里有盼头。”
任解皱眉半晌,点了点头:“行,你家在哪儿?”
林宝月道:“福慧村。”
“成,”任解道:“那就走吧。”
林宝月立马跳下牛车,给看牛车的人加了钱让他好生看着东西,然后就近从旁边雇了一辆马车。
任解也把代写书信的旗子,扔到一边让人给看着,上了马车。
林宝月道:“老先生看多少钱合适?”
任解想了想:“十两吧。”
林宝月点了点头,又道:“另外,我家里还有一个人,也请你顺便给她把个脉,她的病不严重,都是当面不必细说,等出来我们再细说就成了。”
任解道:“二十两。”
林宝月道:“可以。”
任解呵呵一笑,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那个福慧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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