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听着她软糯妩媚的声音,景昭辰的耳尖红得似能滴出血。
他强忍着嘴中酸涩,任由药丸在嘴里化开。
“有了鹤珠,你的毒最多一月就可解,在这期间不得贪凉,不得吃得过于油腻......”
景昭辰一把将人揽到怀里,声音有些暗哑。
“好,都听你的。”
柳岁仰起小脸打量他,“你是不是眼睛也不太好?”
景昭辰不解,“为何这么问?”
“咱们相识时,我那副鬼样子,你是瞎了瞧不见?”
景昭辰,“......”
人人都说他不解风情,冷傲无趣。
可眼前这丫头也太能破坏气氛了!
正是满室旖旎的时候,她一说话,顿时就像兜头倒下一盆冰水!
这感觉属实不太好!
景昭辰咬了咬她的耳垂,舌尖使劲抵了抵牙花。
“你这丫头最会破坏气氛,本王看上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相貌!”
柳岁挑眉,眼中满是戏谑。
“那你这回带来的郡主长得如何?”
景昭辰心口一滞,整个人跟傻了似的愣在当场。
“你.....知道了?”
柳岁笑而不语,景昭辰的视线有些闪躲。
“岁岁你听本王解释.....”
柳岁摆摆手,挣脱他的怀抱,坐去桌边继续捻药丸。
“你带她来,定有非来不可的原因,就不必过多解释了,我信你。”
景昭辰坐到柳岁身边,也捻起黑乎乎的药泥轻轻揉搓。
“她是左丞相养在膝下的义女,她亲生父亲乃是平阳军的一位副将,这一回带着她,实属无可奈何。”
柳岁明白了,皇帝这是想多一重保障,利用副将的女儿引蛇出洞,即便寻不到,他也没什么损失。
“他把这孤女特封为郡主,目的也并不单纯,就想借此拉拢人心,万一平阳军有活着的将士,看到他如此善待他们的家人,难免不会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