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生前自己能够在作为深城一院的急诊部,一步一个脚印从住院医到主治医生,再到正高级别的科室主任。
就是因为自己在缝合领域和来自港岛的杨海坤教授共同开发课题。
只是在二零一九年,作为老派爱国人士的杨海坤教授却是在港岛的浪潮中,被批斗致死。
实际上,这一篇论文是可以不用发给港岛医学院的杨海坤教授,和杨海坤教授分享荣誉的。
在一九九零年,《柳叶刀》这种并没有足够多的独立资金可以开启所有科目医学实验项目的刊物,对来自一线、富有真知灼见的各国医学论文,是求之若渴的。
不过呢,《柳叶刀》整个编辑部也就十八个人,而国际执行编辑也就两个人。
所以像是国际上的一线医疗人员,假如投给《柳叶刀》刊物的稿子,不是用英文书写,则会立即被刷下。
聂晨此时向《柳叶刀》发出的这篇论文,有着几个前所未有的优势。
自己是来自华夏的一线医生。
论文内容是属于可进行重复实验的小白鼠断尾重接的术后护理实验对比。
整篇论文都是用英文书写,格式非常工整。
最为主要的一点,聂晨提出的吸烟和断指重植产生血管危象,在一九九零年是属于第一个提出这个对比试验,给出相关对比数据的。
哪怕如此,聂晨也是愿意让此时还在港岛医学院,吭哧吭哧埋头做医学技术学问,一辈子都不愿意沾染西方那些所谓政治正确的老学究杨海坤教授,第一个查阅这篇论文。
“希望在重生前留下遗憾的故人们,跟我有所交集后,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聂晨把两叠厚厚的论文资料,塞进打印好地址的国际信封。
熄了打印机仓库的钨丝灯,关好仓库门。
屋外雨过天晴,在月光下哒哒哒踏着刚刚下过小雨的道路,返回爱华小区的家。
“晚上好,聂医生……”
陈春梅在聂晨五楼的家门前,一手抚着胸前麻花辫,一手握着拖把和水桶,眼神大胆泼辣看着刚刚回到家的聂晨,“我妈说聂医生你一个人肯定没有时间打扫卫生,叫我过来帮个忙。”
“那感情好。”聂晨开了门,邀请干劲十足的陈春梅到家里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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