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臣……”
聂晨刚放缓动作思索,就被陈春梅拍着后背催,“是的,我们当然是功臣。”
陈春梅本想回话,只是节奏一起,她脑子便空了,水乳交融中昂起头找聂晨的唇。
“笨蛋,笨蛋。”
清晨五点半钟,顶着一对大黑眼圈的张静颖,在金刚鹦鹉小花的问候声中蹲阳台刷牙。
“早。”
“早上好。”
和睡眼惺忪的聂晨、陈春梅打完招呼,张静颖忍不住又打量多几眼陈春梅。
“阿梅,那感觉怎么样?”
然后在聂晨蹲阳台洗漱,吴秀菊在餐厅搬椅子,陈春梅单独在厨房熬粥时,从不进厨房的张静颖破天荒凑到陈春梅身旁,小声问。
“什么感觉?”陈春梅被问愣了,回神噗地笑出声,“你是问那事吗?”
“不是……不是。”叶公好龙的张静颖语气仍然公事公办,“我就只想知道接吻是啥感觉,你别误会。”
“呀。”陈春梅压低了声线,“你没接过吻呀?”
本来还张作淡定的张静颖红霞满脸,跺了跺脚,说了一声“没事了”转身走出厨房。
“周末午夜别徘徊,快到苹果乐园来,欢迎流浪的小孩,不要在一旁发呆,一起大声呼喊,向寂寞午夜说BYE BYE……”
六点钟去一趟刘红霞家做居家护理,并通知刘红霞今日下午可拆线。
回程路上,拼命当透明人的张静颖默默开着车。
车载音响里播放着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开车同时,眼角余光时不时瞅一眼坐副驾驶座,低头写着刘红霞病程记录的聂晨。
后座的陈春梅和已入职的实习护士刘小茹低声说着居家护理的要点。
随着小虎队轻快的音乐旋律,车里本来些许尴尬的清晨气氛下阳光起来。
“刚刚走的,她舅舅太可恶了,早上香姐一回来,就掏香姐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