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指了指,就在这一片寮棚旁边,已经架好了长枪短炮的五六名记者,其中一名是采访过聂晨的《深城商报》记者。
“还是李超人的马仔喽?”聂晨问今天本来休假,专程从银湖别墅区赶过来的陈吉米。
“是他的马仔,咱们现在没必要和李超在那边怄气。”
陈吉米笑出了两个小酒窝,“如果今天晚上他们没有搬走,会有专业人士劝他们离开这里的。”
聂晨点了点头,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晴空万里远的南边港岛方向。
“磨镜!磨铜镜了呀!”
港岛,深水湾。
在半山山坡,靠山面海的三层别墅,位于三楼主卧的录音机,正在播放着潮剧《陈三五娘》。
躺在了安乐骑上,闭目沉思的李超人。
手指随着潮剧富有特色的鼓点节奏,在安乐椅扶手上轻轻的敲着。
李超人虽然此时已经年过六十,但是有着强大掌控欲的他,却可以像一只蜘蛛那样,听觉嗅觉以及触觉,沿着思维像蜘蛛网伸出,在五感中,把这一栋占地面积五百多平的别墅,层次分明用不同感受,掌握在了心中。
此时正是上午的十点钟。
时间已到,在三楼休息区上发条的大钟,理应会铛铛铛的发出清脆钟鸣。
只是,一直有专人打理上发条的大钟,却没有在十点钟准时响起钟鸣声。
李超人扣在了安乐椅扶手上,轻轻跟着潮剧锣鼓节奏的手指,停了下来。
平时十点钟,楼下花园的花农城伯,便会扯着他那沙哑的大嗓门,和门卫阿义互相扯皮的。
此时,城伯和阿义两个人互相说港岛新闻八卦的嗓音,也没有在楼下花园响起。
李超人眉头微微皱起。
这会儿,他闻到了空气里边有着一股淡淡的,有别于檀木香的青草味。
“谁?!”
李超人打了个机灵,猛然在安乐椅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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