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几个家属讲了以后的治疗方案,又给赵春荣推荐了新德药业试生产的新药依鲁替尼。
不过他没有做强制性的要求。
意是使用米国或者阿三的科比益尼还是使用新德药业的依鲁替尼都由他们自己来决定。
赵春荣和他姐姐家境都很不错,而且赵坡退休以后到处给别人当法律顾问并不是完全免费的。
所以。
赵春荣认为还是使用米国原厂的科比替尼一些。
只要能够延长父亲的寿命,无论花再多的钱他都愿意。
“聂医生,并不是我不相信您和新德药业,只是贵药的新药毕竟还在临床试验阶段,还没有上市,我不想将父亲的性命交给一个试验药品,我想使用米国原厂生产的科比替尼,所以还请您能够谅解!”赵春荣有些歉意的对聂晨说道:“实在是我父亲对我们家的人来说太重要了,我们不能冒险!”
赵春荣对聂晨是很客气的。
得知聂晨是父亲的主治医师,又是将要给父亲做手术,赵春荣早就将聂晨的情况打听清楚了。
聂晨是深城爱华医院甚至是整个华夏最好的医生,他可不想轻易得罪。
“当然,当然!”
“我们做医生的都我希望患者能够好起来,而且我们也不会强迫患者使用某种药物,更不会强迫他们使用尚未上市的药物,尽管我们新德药业的药物在临床试验阶段都是免费的!”
“我们会按照家属意愿使用米国进口的科比替尼,你们放心吧,爱华医院有自己的进口渠道的!”
聂晨说道。
报名想参加临床试验的患者多如牛毛,聂晨并不会强迫赵春荣。
“多谢!”
“多谢您能够谅解我们!”
赵春荣说道。
赵坡手术后在ICU病房观测了一天,情况稳定后转入普通病房。
两日后赵坡的身体有所好转,精神头也好了不少。
他将赵春荣叫到身边询问自己的病情。
“这……”
“我……”
赵春荣支吾半天终于决定对自己的父亲说实话。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实话实说,不能撒谎,即便是面临病重的父亲也是如此。
将实情告诉父亲后赵春荣又说道:“爸,您别担心,你的主治医生是聂晨,他是这家医院乃至全国最好的医生,我已经
和他说好了,给你使用米国原厂出产的科比替尼,应该可以给您再争取几年的寿命……”
赵春荣有些伤感。
自己就是再努力也只能给父亲多争取一两年的寿命了。
“你是说我的主治医是聂晨,新德药业的聂晨,他不是号称可以自主研制出靶向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