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身不由己到在我父兄丧期整日找安南侯的麻烦,必须让他给一个交代,还提前拜访萧家两位长辈,借着孕肚坐实身份,真是好一出身不由己的不要脸啊。”
梁紫玉也冷笑了一句:“未来的安南侯夫人,想要帮自己开脱苟合之名,那就想想怎么解释,安南侯会在回京的路上中了那种毒吧,想要干干净净的嫁进安南侯府,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干干净净的人。”
没给林家人反驳的机会,崔安如直接说道:“别说我没有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敢要我的东西。以后镇国公府和林家之间,老死不相往来,无论你们借着温家和安南侯府能起多高的势,将来镇国公府能有多低落,你们都会和安南侯府一样被人唾弃。”
说完,崔安如带着嫁妆车队浩浩荡荡的离开。
林志远在袖子里的拳头都要攥青了,这样的羞辱,刻骨铭心。
“跪下!”
重新紧闭大门之后,林志远不需要在伪装。
林知音柔柔弱弱跪在那里,不等林志远呵斥就自己说道:“女儿自知给家族带来祸端,不过这并非女儿本意,若是父亲生气,女儿愿跟安南侯府退婚,并落发出家,保全林家名声。”
林志远反而没有办法发泄了,只能恨恨的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林川也跪下来,说道:“爹,这分明是崔安如善妒,自己没了依仗就想恶心妹妹,咱们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人伤神。镇国公府已经没有什么主持大局的人,他们还敢如此嚣张,不过是借着林家立威,告诉大家不要小瞧了镇国公府而已。”
温氏看到林志远的脸色缓和,也说了一句:“她竟然把所有的罪责推到知音身上,让我们林家无地自容,我定然要将这件事告诉哥哥,让哥哥收拾他们。”
温氏的哥哥,当朝丞相温继礼。
听到这里,林志远才说道:“这些事,暂时不要惊动舅兄了。倒是如今的安南侯府,颜面尽失,还要亏出去七十多万两银,知音,你确定还要嫁?”
林知音抿了抿嘴唇,声音坚定:“爹,难道我们林家要抗旨么?何况萧让已经是侯爵,而且镇国公父子都已经不在,他已经是屈指可数的军功封爵的人,纵然当下名声会被崔安如影响,时间总会冲淡一切。已经去世的镇国公父子,再怎么英勇,也没有办法蹦出来给崔安如撑腰了,崔家落败,已经是必然之势。”
林志远叹了口气,最终收起了脾气:“但愿你说的是真的,这个崔安如,我早晚要让她跪地求饶。”
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