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贠大手捞过,细细看了又看,惊艳道:“我的妹妹,如今聪慧的不得了啊。”
链条轻晃,发出清冷声响,宋清微笑说,“难道我以前不聪慧吗?二哥是在笑我以前愚笨。”
宋二龇牙咧嘴,道:“确实有些傻气,不然怎么会被姓孙的诓骗,好在你现在迷途知返,红蓼那丫头说你白日还骂的那小子面红耳赤的。”
红蓼立即喜道:“正是,我从未见过小姐这样拒绝孙公子,好像都变了个人。”
“变得好,他配不上你,油腔滑调的,我每见着他一次就想揍他一顿,”宋贠心中欢悦,笑如春风,自有一股英姿飒爽的风姿。
相较于大哥的沉稳内敛,二哥是心里话完全藏不住的磊落少年郎。
宋清长久的看着他们,内心无比满足。
很快,上巳节至,早前此等节气只作皇家赏乐,今年朝廷有文臣提议,连最低级的官员也能参与,加上家眷,粗略算也有几百人,这样庞大的一次活动,难免要提前准备。
小香山早在半月前便有禁卫军驻守,山东面有天然的温泉,供祓除宴饮。
因上京侯门贵族公子在列的缘故,贵女们或装扮明艳娇媚,或清婉脱俗,或款款大方,力求能吸引那些儒臣文人的视线,以期择选个合适的未婚夫婿。
宋清这一大早被折腾的够呛,刘夫人备了兰草药包浸在浴桶中。
她本就身肌嫩滑,泡了澡后更如桃花点色,白里透着粉,等换上新裁做的香色袄裙和浅绿比甲,挽了时兴的少女垂髻,发上未佩金银珠钗只插了素簪,猛一看素的寡淡,细瞧眉眼秀丽无双。
刘夫人好生端详了会,怎么看怎么喜爱。
宋清却早早将臂弩扣好,以绢帕捆缚住,大袖遮挡任谁也想不到暗藏玄机,车行两个时辰,抵达小香山处已日头渐高。
(/39794/39794679/345095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