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适的,”曾智语气温和,又看了眼周寒之,说,“周总,你觉得呢?”

“你们看着办,”男人终于起身,语气淡淡道:“公司还有事,我先告辞。”

他离开的步伐迅速又果决。

等办公室里只剩下我跟吴凌两人时,她激动地抱着我,声音颤抖道:“吓死我了絮絮,真的,我没想到我们会得逞。”

回想方才谈判时吴凌放下桌下颤抖的手,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不过话说回来啊絮絮,你刚才简直是霸气外露,震翻全场啊,”吴凌抹了抹眼角的泪光,感叹道,“我现在怀疑你平日里的温柔敦厚都是装出来的。”

我看着她又哭又笑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说,“别高兴得太早,我们还有一关要过。”

吴凌马上作正经状:“你是说,冯财主?”

我看了眼腕表,说,“走吧,路上说。”

上车后,吴凌瞄了我一眼,撇嘴道:“是冯财主要把我踢出局在先,就算我们拒绝合作,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可问题是,冯文灼与我私下协商这件事是瞒着校方和严冬的,这说明他并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这笔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