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给你们尝一个?”谢承泽只好指了指食盒里的饺子,他一共就包了十个饺子……
“这满腔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无迹折身坐到灶台边上,抬起手腕故作抹泪状,“殿下,为了给您传信办事,属下可是昼夜不眠、风餐露宿,被寒风填满的胸腔里都刺骨得很……就只能吃一个饺子吗?”
“看来沈渊才是内人。”无痕松开手,一向淡漠无波的声音也多了一分失落,“我们终究是外人了。”
谢承泽:……
“怎么会呢?”谢承泽干笑道,连忙把食盒推向二人,“一人吃三个!怎么样?剩下四个,我和沈渊各两个,这样他吃得可就没你们多了!”
“你们才是我最信任的内人~”青年信誓旦旦道,“本殿跟你们才世界最好~!”
无迹这才勾起唇角,跳下灶台,在那盘饺子里左右挑拣,最后选了三个最好看的饺子。
无痕也特意绕过了那个最丑的饺子,选了三个造型不错的饺子,放进了拿来的餐碟里。
谢承泽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们餐碟里最好看的那六个饺子,“那……你们先吃,我先回屋了?”
“殿下慢走~”
“殿下慢走。”
谢承泽只好盖上食盒,离开了厨房。
他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还有四个呢,另外三个也不是那么丑……”
“什么四个?”
突然,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吓了谢承泽一跳,手里的食盒差点掉到雪地里,好在一双手帮他稳稳接住了食盒,“二殿下。”
那伸过来的手,袖袍穿着紫色官袍,是宫中之人。
谢承泽抬眸,随即触及到一双侵略性极强的瑞凤眼,哪怕蓄满了笑意,也难掩其眸中的傲然底色,那是对自身条件无比自信的优越感,但凡自卑一点的人都装不出来的傲气。
那张脸看起来也比较年轻,约莫二十七八的年岁,生得极为优越。眉骨高耸、鼻梁挺直,五官透着一股春风得意的味道,使得那张本就英俊的面容更显张扬本色,但又因为年岁与阅历的沉淀,使他并不似少年那般单纯的年少轻狂,而是真正的意气风发。
在朝堂内,有这么一句话。
生子当如盛世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