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泽故意拖慢语调,一字一顿道,“那些知识啊,听说十分艰涩难学,唯有姐妹们这般刻苦求学之人,才有毅力啃透这些艰涩的内容。”
“不会吧。”有贵女不禁不认同道,“就连学子们都啃不透,我们这些从未接触过的女子,怎么能吃透呢?”
“姐妹你这话就错了!”谢承泽语气十分硬气道,“就刚刚那道水患题,你不就听懂了?那些学子们想不透的题目,各位却是能够听懂,足以可见你们是有潜力的!”
“试问,各位谁不是为了日日练琴磨痛了手指也不放弃?为了练字学画硬生生地站在书案前,导致脖子疼手腕疼腰也疼?为了提升棋术翻遍了书籍甚至还要低声下气地向旁人借看古籍棋谱!此等毅力,绝不差于男子,甚至比他们还要更盛!”
“若是其他已面世的学识,那些学子们和公子们或许会远超你们,但国子监教授的是新知识,你们与他们站在了同一起点,相当于同时接触这些新东西,但却多了他们所不能比拟的毅力,如此,又有什么不可能吃透的呢?”
贵女们一想,也对啊,若是论他们熟读的四书五经,她们或许不行,但若是同时接触新事物,还真不一定比不过对方。
“最关键的是!”谢承泽隔着帷纱,点了点自己的脑子,用着唯恐不乱的语气道,“既然都是从头开始,也更能体现这些公子哥们是否聪慧有前途啊!沈大人说,国子监每月都会有一场考试,男女院的考试内容一模一样,如果对方连你都考不过,嫁不得、嫁不得啊!”
他长吁短叹,满脸郑重,“智商,可是会遗传的!”
闻言,贵女们更是美眸瞪得老大。
这位姑娘,说得好有道理啊!
她们谁不想嫁个真正有才之人,然后生下聪慧的儿女,让后代可以兴盛整个家族。但京城公子哥们却良莠不齐、鱼目混珠,很多时候都要靠赌,有不少贵女嫁人后,却发现自己丈夫不学无术,什么才子之名全是买来的。
但国子监的考试,却可以让她们分辨出谁才是真正有才之人,哪些是比她们还愚笨的公子。
连她们都考不过,脑子肯定不聪明,万一孩子再随了爹……简直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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