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比较诡异,我姐预感到刘芳芳赖在我们住处肯定另有隐情,可也不好问,刘芳芳很想修理我,可又忌惮别人知道她被我睡了的事情公开,我巴不得刘芳芳快点离开,可刘芳芳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根本没有走的打算。
吃完饭,我姐没留刘芳芳,可刘芳芳也依旧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还主动帮我姐收碗筷。
我心中不禁惨叫,这疯婆子,该不会真打算赖在这儿不走了吧。
谢七笑道:“羽哥,刘老师还挺勤快啊,主动帮蓉姐收碗筷,我还以为她不会做家务呢。”
我心中暗骂,她勤快个飞机啊,她这是想赖在这儿,可又觉得不好意思才帮忙的。面上点了点头,说:“谢七,咱们去楼下继续练习吧。”
谢七说:“不休息了吗?”
以往吃完饭,我最少也要休息一个小时以上,今天这么积极,谢七感觉奇怪。
我说:“时间紧迫,我得抓住每一分每一秒。”
谢七说:“羽哥,你转性了啊?”
我说:“我平时吊儿郎当,可一旦认真起来比谁都认真。”
谢七对我的话持怀疑态度,将信将疑地跟我出了住处往楼下走去。
但才出门,刘芳芳又跟了下来。
我看到真的想哭了,就只差双手作揖,跟刘芳芳磕头,说大姐,不,大妈,亲妈,你放过我好吗?
……
到了楼下谢七的住处,我们再进了练习室,继续魔鬼式的训练。
从下午的练习,我感受到了初步的成效,所以对谢七的训练方法不再质疑,开始认真投入起来。
刘芳芳还是和下午一个样子,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冷冷地看着我,目中充满了恨意。
就算是神经大条的谢七,也感觉到了刘芳芳的不寻常,可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寻常。
练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当下停下练习,走到一边拿起手机查看,见是谭狗打来的,瞥了一眼刘芳芳,怕刘芳芳听到,于是出了练习室去洗手间接电话。
刘芳芳虽然没跟到洗手间外面,但一直盯着我。
我全身不自在,进了洗手间,关上门,方才感觉整个人放松了一点,那种一直被人盯着的滋味真不好受。
接听电话就笑着对谭狗说:“喂,谭主任啊,进行得怎么样了?顺利不顺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