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甜言蜜语不要钱一般往外扔,同时,举起右手,一脸肃然:“我发誓,如果我所言有假,对陛下有二心,就让我不得——”
“够了!”
谢政安听不得她说那个“死”字,本来就少一半寿命的人,还乱许什么誓言?
尽管他不信神佛。
“尤小怜,真当孤非你不可吗?”
谢政安很讨厌被她掣肘的感觉。
他是个从女人身上得不到什么快乐的男人,对她也没什么可图的,如果还为她所掣肘,那真的太可笑了。
尤小怜知道谢政安永远在两人关系里掌握主动权,也知道帝王心最是凉薄易变,是以根本不敢动心,如今他这么说,更是浇了她一盆冷水。
不过,她心越冷,嘴越甜:“陛下自然不是非我不可,是我非陛下不可。我最喜欢陛下了。陛下别生我气了,我现在心里好难受的。呜呜,马上要哭出来了。陛下就是想弄哭我,是不是?”
她抱紧他的手臂,脑袋往他怀里钻。
谢政安冷着脸,一点不信她的话:“放手!”
他也用力,试图把手收回来。
“哎呦——好痛——”
尤小怜借着胸口的伤,耍苦肉计,呜呜叫着:“陛下,别动,我胸口疼,你碰着我伤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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