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邈生气地进来了,开口禀报道:“爷,属下收到消息,您今日送给白慕歌的那些食物,白慕歌自己都没怎么吃,却是让人分给府中的仆人了,您说他这是不是故意小看您,没把您看在眼里?”
令狐悦听了。
倒是扬了扬眉梢,慢声道:“哦?还有这种事?”
北邈顿时道:“对,千真万确!我们的人,听见他说什么,府中众人跟着他吃苦了,所以享福也要大家一起。因着他们说话的时候,大堂的门是开着的,所以我们的人把话听得清清楚楚。”
令狐悦倒是笑了:“有意思,爷知道了。”
白慕歌倒是比他想的,还要重情重义。
北邈愣了:“主子,您不生气吗?”
北邈的心里,可不会去想,白慕歌是不是重情重义,他关心的问题,只有殿下赐给白慕歌的东西,这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竟然拿去给仆人吃,这分明就是对殿下不够尊重。
令狐悦懒洋洋地往床榻上一靠,扬着眉梢道:“生气什么?倒是你,说说看,我们的人为什么盯着的的白慕歌的府邸?还这么巧,事情一出,你便收到消息了?”
玄王府的确是盯着不少人家,但是这其中绝对不包括白慕歌,之前白慕歌借他骗钱,都只是府上的人无意路过听见的,知道白慕歌写投靠信,也只是因为,白慕歌想投靠的这些人家中,有玄王府的眼线而已。
白慕歌的身份,还不值得玄王府去盯,令狐悦也不记得自己有吩咐过监视对方。
北邈一怔,顿时脸一白,跪下道:“殿下恕罪,是属下自作主张!属下总觉得这白慕歌不可信任,所以就忍不住让人盯着他。还有这小子之前是个草包,您也是知道的,万一他给您惹出了什么麻烦,您说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