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悦颔首应允,同南慕之一起往客栈走,懒洋洋地笑问:“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上杜家小姐了?”
还为了这个,来找白慕歌的事儿。
南慕之直言道:“没看上啊,是我父王的意思,他去跟陛下说之前,也没跟我讲,我听说了这个消息,去跟我父王说,我的婚事自己做主,结果父王倒是好,劈头盖脸地跟我说,做主什么啊,人家杜家姑娘根本没看上我,我又听见流言说,白慕歌送了一首诗给杜小姐,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令狐悦懂了。
南慕之这就是很单纯的,觉得自己输给白慕歌,这种在京城被笑了这么多年的人,是受了羞辱,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来找人比试了。
只是这个时候。
南慕之也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我还是很难想象,就白慕歌这种跪下认错的速度,还有满口马屁和胡言乱语,能作出那些诗?该不会是从哪里抄来的吧?”
令狐悦也似笑非笑地道:“的确不像是他自己作的,但是问这小子,他也不想说,逼问他,怕也是只能听到一些鬼话,所以爷便懒得问了。”
南慕之:“……”
不是,兄弟,你这有点不对劲啊!
平日里你想知道什么,旁人若是不说真话,你不是多得是法子折磨人,让人开口吗?怎么落到了白慕歌的身上,你忽然就变得这么宽容?因为对方要说鬼话,你干脆都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