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问题,就等于是在教主子做事,但是心里就是有点愤恨,为什么白慕歌犯下这么大的错,在外头说这种鬼话,主子就这么重拿轻放,这么简单就算了?

他心中不忿,却也只能道:“没问题!”

倒是令狐悦看着北邈,问了一句:“你有没有觉得,白慕歌的眼神,有点奇怪?”

北邈一愣:“什么奇怪?殿下您是指……”

令狐悦慢声道:“就是这小子,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北邈:“……怎么一个不对劲法呢?”

令狐悦:“……”

怎么一个不对劲法?

他能说,本来是决定好好整整这个小子,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胡说,但是几次三番对上白慕歌那样的眼神,颇有些整不下去?

玄王殿下有些不耐了,没细说,只是道:“就是不对劲,你看着他的眼神,就没觉得不正常?”

北邈直言道:“没有啊!看见他就想打死他算不算?”

因为他是发自内心的嫉妒对方,殿下对这个人真的太好了。

玄王殿下:“……”

他倒也明白了,对上了白慕歌的眼神,心里觉得古怪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并没有旁人。

他也懒得深究,也许只是因为白慕歌是自己的狗,而自己是对方的主人,所以自己的感觉,跟北邈不一样罢了,想到这里,他便起了身:“今日有些乏了,沐浴吧。”

管家:“是,奴才这就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