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行事不轨,福儿亲眼所见!”
“向侧妃,奴才是个阉人。”叶七轻声提醒。
“你闭嘴!”向风瑶喝道,“阉人就不是人吗?就不能跟女人私通了吗?”
叶七:“……”
他竟然无言以对。
“向侧妃,我知道你着急,但你先别急。”向云疏朝一边努了努鼻子,“你送来的那碗放了劣质春药的人参汤,我没喝呢。”
向风瑶一下子急了:“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劣质春药,我听都没听说过!”
“那就找太医来看嘛。”
“你自己不就是大夫?就算汤里有什么,难道不能是你自己放的?”
“哦,我在你送来的汤里放劣质春药,然后和别人私通,等着你带人来捉奸?”向云疏叹了口气,“殿下,说实话,如果我师父知道我用这种劣质春药,会把我逐出师门的。它不配您知道吗?”
谢渊点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殿下?”向风瑶叫住他,“您就这么走了?”
“戏看完了,瞌睡也赶跑了,孤还要回去写东西。”谢渊往外走了两步,忽然记起什么,“对了,抽空给你家中父兄递个信吧,让他们多给祖宗烧点纸,免得他们被你这不孝女给气活过来。”
向风瑶差点被气哭。
殿下说话怎么这般刻薄!
她正想着怎么拦住殿下,却听那影良媛开了口:“殿下这就走啊?”
谢渊脚步微顿:“影良媛有什么事?”
“别人拿劣质春药要陷害我,这事儿您不管?”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