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机会拜师容苍澜,但如果能跟着影娘子学一点,也足以让他这个太医院的最高长官眼馋了。
孟冬田离开后,谢渊在床边坐了会,帮向云疏脱掉鞋子,盖好被子,转身静静离开。
向云疏变得这么孱弱,完全是因为他。
她对他生不出好感,也是很正常的。
有谁会喜欢一个喝了自己很多血,把自己当药引子用的人呢。
谢渊来到文华殿,走进钰儿的房间,看到小小的他蜷缩在床角落里,裹着被褥,之露出一颗小脑瓜。
他凑过去,看着那张与向云疏很相似的眉眼,摸了摸孩子的脑门,然后躺到他的身边,闭上眼睛。
……
向风瑶熬了半夜,换了七八桶冰水,才把药效给压下去。
天亮后,她精疲力尽的趴在床上,已经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殿下,您对我太残忍了!影七,我一定不会饶了你!”她锤着床哭泣了会,叫道,“福儿呢,怎么还不来伺候!”
另一个宫婢连忙挑帘子进来:“启禀侧妃,福姐姐还在慎刑司呢。”
“还没审完?”
“正审着。”宫婢垂首,“侧妃要不要求求情呢,福儿姐姐毕竟跟了您这么久。”
“她办事不力,还妄想我为了她去求人!”向风瑶扶着宫婢坐起来,“拿纸笔来,我要写信给家中!”
此时的荣昌伯府,老少爷们儿正聚在向家的园子里听戏吃酒,庆祝老太太的寿辰。
忽然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