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她当时的伤势,不可能撑得到滂沱山。

一想到大师兄那么个温柔敦厚的人,也会有不可见人的谋划,向云疏的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向云疏说:“大师兄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滂沱山,为了我们好,我们不该怀疑他。”

“哎呀,干啥呀,你就不想窥探大师兄的秘密?”顾执安戳了戳她,朝她眨巴眼睛,“这么多年看着那么老老实敦厚的人,不想欺负欺负?”

“……想。”

“嘿,这才是我们容门的门主大人嘛,不要学那些人,迂腐无趣的像根木头,亦正亦邪才好玩呢!”

“二师兄。”

“嗯?”

“我现在知道萱儿是跟谁学的了。”

“啊哈,师父说了,性格九分天生,还是传了你的代,你可别想朝我身上推卸责任!快换衣服吧,我等着你。”

他说着就跑开了。

向云疏摇摇头,拉下帘子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