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新听他语气里分明有着兴奋,那是将镇里的资源变卖后,可拿到利益前段表现,不由地冷笑。
“书记,对方有什么情况,不知书记了解吗?”
“能有什么情况,不就是省城的一家公司吗。做矿业的,估计他们也是中间商,负责开采,然后将矿资源卖出去,赚取差价。”
“书记,那为什么溪冲乡和新桥镇都做标的?那边不是没有矿藏了吗?”
“这两个乡镇有矿渣啊,县里也想将这些矿渣隐患处理掉。至于对方是谁,他们只要肯接手这些,县里也只要结果。是不是?”
“我们镇的标的,是矿藏还是矿渣?”
“矿藏,全县也就我们镇有较多的矿藏,标的自然是矿藏。”
“那对方开采矿藏,矿渣会如何处理?”杨再新继续说,对县里的标的文本,他还接触不到,也许是石东富故意避开他。
“这个没有说,估计也是随意由对方处理吧。”张文辉之前都没留意到这,也觉得矿渣并不重要。
等对方到乡镇后,总可以拿到对方签订的协议文本看吧。要不然,乡镇如何配合对方的工作?
既然张文辉也不了解,杨再新就不多问。怀仁矿业的人还没见过,两人在办公室等,张文辉偶尔打电话问田洪君,想知道怀仁矿业什么时候出发,到乡镇来的具体时间。
到下午,两台车进镇正府坪院,张文辉看到有陌生的车到来,拍了拍杨再新说,“走,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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