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沈骊珠却忽然想起,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却被李延玺拽住了手臂,“不是。”

“乖,回来。”他将骊珠扯回怀里,还想要继续。

“不行,伤口裂开,你得包扎……”瞥见男人腰腹间有一丝鲜艳的血色从亵衣渗出来,骊珠有些激烈地挣扎,李延玺索性将她抱起,骊珠足尖悬空,落不了地,被他抬起的墨眸凝了一眼,“阿姮,你再乱动,血只会流得更多。”

闻言,她不敢再动。

李延玺扯过一袭干净的袍子将骊珠裹住,抱着她走到外间的书案边,从暗格里取出一只小药箱来,“里面有金疮药和纱布。”

沈骊珠手指还有些颤抖的余韵,将腰间的衣带系上,他的衣袍,她穿着有些宽大和空荡,胸口隐约露出一线漂亮的雪白,然后又伸手去解他的。

男子腰间肌理精致瓷白如玉,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凝结得并不完全,又微微裂开了角,有浓艳的鲜血缓缓渗出。

沈骊珠蹲在李延玺身前,咬唇抬头看了他一眼。

李延玺也低眸凝着她,手掌捧了骊珠半边脸,“怎么了,心疼孤?”

沈骊珠没理他这句话,只道,“这伤口虽重,但这么多日,也早就该愈合了才对,殿下……很胡来。”

她像是发现病患不遵医嘱的大夫,板起了脸。

李延玺微微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