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造反,就杀你。
你搞破坏,就杀你。
你毁统治,就杀你。
朱由校知晓世间万事,根本就没那么多道理可言,个人意志永远改变不了所有不公,人性本就是这样。
名利财色,总要占一头。
不然活着何用?
但是别做的太过分!
做的太过分,最好在心里祈祷,祈祷永远别暴露,这样你是能相安无事,不然,只要叫我看到,碰到,那就另当别论了。
“廉政院新设,办的案子不小。”
朱由校沉默许久,端起手边茶盏,呷了一口,这一说话,反叫紧张的骆思恭,心底定了不少。
“在京锦衣卫,闲着也是闲着,就去协办此案吧,骆卿去趟廉政院,跟崔呈秀聊聊,看看要做些什么。”
“臣遵旨。”
骆思恭当即作揖道。
“对了。”
朱由校将茶盏放下,似想到什么,伸手对骆思恭说道:“北镇抚司所辖诏狱,那个百户李若琏,差事办的得当,朕很欣慰,就特擢镇抚使吧,分管特设的旗校镇抚司,今后锦衣卫再增扩旗校,就从该处负责。”
该来的终究要来。
骆思恭垂着的手微颤。
在过去这些时日,朱由校可不止杀了一批人,还做了其他调整,其中之一,就是在锦衣卫新设了旗校镇抚司。
其一约束锦衣卫增扩,其二制约锦衣卫人事权,其三走正规化,其四给鸾卫找个官身掩护。
甚至说今后东缉事厂、西缉事厂、大内行厂下辖的厂番,今后也要由旗校镇抚司提供补充。
野蛮扩张终究不是正道,特殊时期搞一搞还成。
厂卫是拱卫皇权的利器,在朱由校的眼里,绝非什么阿猫阿狗,随随便便就可以进去的。
“皇爷,李太妃来了。”
在骆思恭患得患失离开没多久,乾清宫太监刘若愚低首走进,恭敬的禀道。
“何事?”
朱由校面色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