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面露急色,忙出言解释道:“臣弟就是……”
就是用来吸引人的。
对于保密措施,朱由校看的很重,特别是外迁的兵仗局,西山和丰台大营,完全是封闭的,一张纸想要进出,那都要经层层筛查,自古以来,因泄密坏掉的事情还少吗?
朱由校似笑非笑道:“皇祖父和皇考的妃嫔们,朕刚进行大婚,立后册妃,就将她们全赶出后宫了。”
曹变蛟激动的抱拳行礼道:“请陛下放心,勇卫营断不会泄露任何机密!”
在这期间,钱谦益会扮演一个角色。
“陛下果真英明神武,啥都瞒不住陛下。”
反倒是外朝,情况就要复杂的多,朱由校倒是很想看看,接下来那些揣着想法,揣着算计的人,一个个究竟想怎样蹦?。
……
“曹变蛟啊,你是人不大,胆子挺大。”
大婚才刚刚结束,一个个都按奈不住性子,想尽早明确内阁空缺之事,有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朱由校再清楚不过了。
“奴婢遵旨。”
倘若朱由检这次不来,朱由校就要考虑,是否要继续培养了。
被点名的王体乾,心底生出紧张与忐忑,低垂着脑袋,快步朝活动身体的天子走来。
不远处站着的韩赞周,忙低首应道,旋即朝东暖阁内走去。
“先别急着向朕解释什么。”
回坤宁宫的朱由校,没有坐撵轿,就这样走着过去,不过此时的朱由校,表情却有些冷,语气漠然道:“把那些嚼舌根的人,全部抓起来杖毙!”
朱由检有些踌躇,走到朱由校跟前,言语间带着犹豫。
听闻天子所言,刘若愚忙传唱道,而朱由检则站在原地,看着皇兄离去的背影,露出复杂的神情,捧着密奏的韩赞周,就低首站在原地,像个木头桩子一样。
其实远离世人的种种,人也好,事也罢,看起来是那样神秘,就好像有多么的高深莫测一般,实际上呢?层层伪装和面具扒开,也就那么回事儿,同样是算计,同样是试探,同样是情欲,只不过权力赋予了别样味道罢了。
朱由检沉默了。
朱由校站起身来,刘若愚退到一旁,“李太妃太好了,遇到什么委屈都自己受着,没有对朕讲过,也没对你说过,朕不会叫李太妃受委屈,李太妃的母族兄弟,朕已擢进少府任职了。
这些朕没有说,但不代表朕没有坐,皇弟看完后,要觉得朕的决断有问题,就来东暖阁找朕说,夜深了,朕先回坤宁宫了。”
你们一个个不闹不争,如何将你们分化开,为何让你们对立敌视,治国之道就是这样近乎本能。
“嗯。”
朱由校轻叹一声,随后伸手对韩赞周道:“去,将后宫的那些奏疏悉数拿来。”
“皇兄~”
“摆驾坤宁宫~”
就像兵仗局能去西山大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退下吧。”
内心喜悦的曹变蛟,没有觉察到天子的变化,但是在旁服侍的刘若愚几人,却敏锐的觉察到了,坐在宝座上的朱由校,那双眼睛盯着眼前的密奏,而这份密奏的内容让朱由校的好心情没了,离开京城的杨涟,沉寂许久上了道密奏,河患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