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加强对应事宜的力度,朕觉得户部可特设国税清吏司,今后将专司榷关、海关等事宜,像榷关、海关所征税额,朕认为中枢拿大头,地方拿小头,方能确保对应事宜能良好运转下来。”
朱由校的杀手锏,在不经意间讲明了。
“陛下不可啊,涉及榷关、海关等事,户部不是没有对应衙署负责,这特设国税清吏司一事,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臣附议,再说所征榷关、海关等税,向来是分批解递进京,地方不准插手,这分一部分税额给地方,明显是不符合礼制的。”
“陛下……”
尽管不清楚天子要特设国税清吏司,究竟暗藏着什么政治目的吧,但直觉告诉一些人,这绝非表面所看到的那样简单。
所以这也使得钱谦益、孙如游等人,几乎是本能的就站出来规谏反对,他们是不了解国税清吏司的设想,但他们清楚天子的手段。
即便是要重开榷关,可有些事情不能变化太大。
“此事就这般定了!”
朱由校见状,态度异常强硬道:“谁要是反对可以,那便给朝廷解决山东赈灾所需,今后凡遇灾情所需赈灾银,全都给朝廷解决好!”
“倘若谁要能向朕立军令状,那好,朕就不在户部设国税清吏司,甚至连辽东榷关重开都不提,谁敢拍着胸脯对朕保证?”
“……”
东暖阁内陷入到死寂中,就像这样的保证谁敢提出啊,听天子的意思,今后朝廷赈灾所需的大头,就是从国税清吏司所征税额里出。
“行了,毕卿留下来,其他人都下去做事吧。”
朱由校摆摆手道:“涉及国税清吏司特设,还有辽东榷关重开事宜,朕要与毕卿好好商榷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