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这么造孽?”桑珥瞪眼,“他哪只眼睛看见我迷惑人了?”
“我是知道娘子你们的,断不是他们口中那样的人,所以和他们吵了起来。”赵破筐说,“可我只有一个人一张嘴,就是不吃不睡,也争辩不过来呀!”
“赵大姐,谢谢你肯为我申辩,不过你也不必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传言大动肝火。”温鸣谦说,“这样吧!你和傲霜一起上街替我跑跑腿,给庵里买些米面炭火回来。”
说着让桑珥给她们拿了钱。
等她们走了之后,桑珥问:“阿娘,咱们要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让谣言四处传?”
“当然不能了,”温鸣谦道,“这事一定是凤仙侯府和崔家一起弄出来的,想要消除谣言就得釜底抽薪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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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定是他们,他们讨要我不成,再加上先前崔小姐出家的事,就把仇都记在咱们身上了。”桑珥恨恨,“真是信口雌黄,颠倒黑白。”
“是非这种东西,如果躲不及的话,那只好下狠手,否则怎能洗刷干净?”温鸣谦说完提笔写了张便笺,折好交给桑珥:“你趁天黑把这个给朱大人送去。”
桑珥拿了信出门,没走出多远就碰见了她舅舅桑三羊。
“你到哪里去?可听到街上的传言了没有?”桑三羊问她。
“你也听说了?”桑珥问她。
“我前几日没在京城,今天刚回来就听说了。”桑三羊很着急,“流言这东西最是可怕,尤其是针对女子的,实在不行,你们先出京躲躲吧。”
“躲能躲到什么时候?越是躲岂不越让人以为我们心虚?”桑珥道,“你身上若带着银子就给我些,其余的事不必你管了。”
“你这孩子好歹都不知,你是不知道那些谣言的厉害。”桑三羊教训外甥女。
“好了,你别啰嗦了。”桑珥不耐烦,“你自己偷人的时候倒不怕谣言了。”
一句话差点儿没把桑三羊噎死,他涨红的脸指着桑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桑珥也不理他,直接去腰带上将他的钱袋扯下来,拿在手里颠了颠揣进怀里:“有操心我们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事。”
说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