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问出了灵梦最想问的问题。

其他四个种族也早就知道，鬼族在对待人族的问题上，立场一直很暧昧，既然如此那鬼族也没必要装模作样地让族人来送死啊。

鬼族族人的命，难道真就一点也不值钱么？

听到灵心的问题，鬼厉无奈地摇摇头：“灵心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跟人族相比，另外四个种族跟我们鬼族的利益绑定更深，有些时候必须要表态的，不然被他们排挤，对我们鬼族来说也是不利的。”

“至于你说那些族人的命不值钱？大可不必如此。”

“被我派去攻城的，基本上都是鬼族内部的不稳定因素，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铲除了他们，对我们也是一件好事。”

鬼厉很耐心地向灵心解释。

他的话很现实，但是也完全没错。

如果鬼族被另外四个种族排挤，那么人族就能够接纳鬼族做盟友么？

不可能的，哪怕是在太古时期，鬼族是知名的二五仔，但整体的立场还是站在了另外四个种族那边，双方的矛盾很难彻底解决的。

在人族心中，异族就是异族，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是难以翻越的。

因此，鬼厉和猛鬼王绝对不可能让鬼族脱离另外四个种族的，否则等待鬼族的就是被孤立，哪边的好处都讨不了。

中立，才是最好的选择！

闻言，灵心微微点头。

似乎是真的理解了鬼厉话中的深意。

她们在跟随赵林峰和司空宸之前，就是在鬼厉身边做事的，因此鬼厉的做事逻辑她们也能切身理解。

尽管鬼厉没有说明那些鬼族中的‘不稳定因素’是什么，但姐妹俩也能大概猜到。

“好了，我们言尽于此吧。”

“鬼厉兄你大半夜的跑过来，不赶紧回去肯定会暴露，你的情义我会记住的！”

最后，赵林峰跟鬼厉道别。

鬼厉点点头，“不错，我是时候回去了，一直不见踪影的话，栗阳城那边估计会怀疑到我身上，毕竟我们的立场不是那么单一。”

说完，鬼厉便直接离开了。

“夫君，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时候去那魑魅一族的老巢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