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县主,你可知罪?”
燕王与燕王妃闻言,看向老太妃,皆是脸色不悦。
时溪故作一脸疑惑问。
“敢问老太妃,臣女何罪之有?”
她也不等他们喊免礼,直接站直了腰板子,眼神清明地看向老太妃。
老太妃见到如此不知礼数的时溪,顿时勃然大怒。
“放肆!你还好意思问本宫,你瞧瞧,这就是你做的蛋糕,你做的这是什么混账东西?”
时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中暗自叹息,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问。
“敢问老太妃,蛋糕这是被何人毁坏?”
“蛋糕虽是臣女所作,但为何会变成这样,臣女并不知情。”
“您一来,就直接把罪名扣在臣女的头上,这不妥吧?”
“这衙门审犯人,还得讲究证据才能定罪,您这是连调查都没有调查清楚,就直接把罪名扣在臣女头上,难道,这北朝国的律法,是您说了算?。”
时溪挺直了脊梁,语气坚定而有力,眼神毫不畏惧,她勇敢地与老太妃对视,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自信。
话音一落,现场众人脸色大变。
特别是老太妃,气地眼睛直接突起。
时溪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说老太妃能跳过律法给人定罪,这权力可比皇帝还大。
这不是说老太妃连律法都不看在眼里,连皇帝都不看在眼里吗?
在场的大臣不禁暗自惊叹,他们从未见过有人竟敢如此大胆地与老太妃对峙,不愧是南阳县主。
“时溪,你将蛋糕做成这样,就是最好的证据,难不成还冤枉你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秦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如同一个滑稽的小丑,急于表现自己的存在。
时溪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并未把她放在心上,淡淡道。
“郡主,您亲眼瞧见是臣女做的?”
秦柔一愣,不等她开口,实习又继续道。
“按照你的想法,臣女也可以说这蛋糕是你弄坏的,那是不是证明,你也有罪?”
时溪只不过是打个比喻,没想到,她却在秦柔脸上看到了惊慌。
时溪眯了眯眸子,难不成这蛋糕还真是秦柔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