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塬的模样,云祥不由得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侯爷,不是贫道爱喝烈酒啊!而是你家的酒水,太贵了,贫道喝不起啊!”云祥就差把钱袋子给萧塬看了,“不然,贫道何至于去酒楼说书?”
“啊?本侯还以为是你的爱好呢!哈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完全无视了萧塬身后的暗夜卫千户,这让对方都有些红温了,但是想到自家上司下达的命令,只好再次躬身说道:“侯爷,镇抚使凌大人请您去一趟!”
萧塬依旧无视了对方,并且将酒葫芦丢给了云祥说道:“今日喝了你的酒,改日再请你喝!”
“等等……”见到萧塬打算起身离开,云祥却开口叫住了他,“侯爷,您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自然算数,只是……你当真有什么情报?”萧塬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这小道士虽然神神秘秘的,但这事牵扯的人或者势力肯定不小,所以萧塬也没有觉得他这边会有什么情报。
云祥想了想之后,突然开口对萧塬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萧塬闻言,脸色一变,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谁说的?陈胜、吴广!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翻译,便是:那些称王侯拜将相的人,就真比我们高贵吗?
可是这个时候,云祥为何说这么一句话?他现在自己就是王侯,难道是提醒萧塬,有人在针对他?
随后萧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朝着云祥拱拱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玉佩说道:“道长执此玉牌,天下所有酒肆,皆可为道长斟满酒葫芦!”
他已经想明白了,这句话出自语出司马迁的着作《史记·陈涉世家》,他想表达的,并非是王侯,而是“世家”!
这是在告诉萧塬,有人在针对你,而针对你的人就是世家。
云祥见到萧塬将当真将随身的玉牌给了自己,立刻喜上眉梢,他所求,并非美酒,而是为了搭上萧塬的线,否则也不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了。
一旁的夜不收没有想明白云祥的话,但是见到萧塬却已经明白,只能暗自将这话记在心中。
“侯爷!”见到萧塬打算离开,那暗夜卫的千户却挡在了萧塬的面前。
“滚!”萧塬懒得理会他,一句话让那暗夜卫的千户直接脸色变了又变。
“侯爷,在下怎么说也是暗夜卫的千户,乃是天子亲军,侯爷如此侮辱,是否不妥?”那千户虽然很想一走了之,但是想到自己没能完成上司交代的任务,便咬牙沉声说道。
“天子亲军?你还知道你们是天子亲军呐?想请本侯办事,让那个什么岩自己来!”萧塬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
那千户见状,还想自己阻拦萧塬,却被萧塬的亲卫给直接挡了下来。
“大胆!尔等想要造反?”千户见状,直接朝着萧塬的亲卫吼道。
他身为暗夜卫的千户,镇抚使凌岩的亲信,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视过?
一旁的云祥见状,激动双眼放光,拿起桌上的酒葫芦就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
他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主要就是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和萧塬搭上线,然后顺便看看热闹,结果没想到不光白嫖了一桌酒菜,还真的让他搭上了萧塬的关系。
现在……似乎又有热闹可以看了,他感觉到时候自己说书的时候,似乎又有了素材,那些平民百姓就
见到萧塬的模样,云祥不由得捧腹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