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躺在门口,呼呼大睡。
江离声来到后,抬脚踢了踢它,山膏醒来,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用爪子扒拉住她的裙摆,委屈扒拉地控诉,“我喊了半天门,卫轻蓝不理我。”
江离声稀罕,“你以前不都是拍门的吗?”
山膏小声说:“我没敢。”
江离声啧啧,“你倒是挺识时务,也知道如今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她用脚踢开它的爪子,“你喊了半天,他没嫌你烦,没一掌拍死你,你就该知足,别委屈了,继续睡吧!”
山膏:“……”
这话说的,是人话吗?
江离声伸手推开门,迈步进了殿内,又随手关上了门。
山膏往里瞅了一眼,内殿太大,它什么也没看到,只能又趴了回去,继续睡。
江离声脚步轻快地往里走,穿过画堂,进了内室,便看到卫轻蓝坐在桌前,手里拿了一卷书。
若非他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就这副容颜不改,倚窗览卷的模样,她仿佛还以为回到了以前,那时他也是这般,时常坐在桌前看剑谱,如今手里拿的自然不是剑谱,而是魔书。
她心底怅然了一瞬,走过去,勾着他脖子抱住他,故意揶揄他,“我才出去多久,你就把我急匆匆喊回来,怎么?这么舍不得我离开你一步啊?”
卫轻蓝不说话。
江离声好笑地亲了亲他的侧脸,“那你可完了哦,我会把你拿捏的死死的,让你……”
她一句话没说完,忽然被卫轻蓝扣住手,拽进了怀里,低头吻住她,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江离声:“……”
这人不会如今除了会欺负她,别的什么都不会了吧?
来到床上,帷幔落下。
江离声想做主,被卫轻蓝死死压制住,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许。”
江离声偏动。
卫轻蓝扣住她手腕,威胁她,“你敢再乱动,信不信我让你下不了床。”
江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