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是呢?
他比谁都不想。
“好了,不说这些了,作一首应景的诗吧,四句可以,八句也成,一刻钟内完成吧。”
平安看看窗外,马上就九月底了,往年这时候偏北的州府已经不热了,现在窗外却依然艳阳高照,田地里庄户们正弯腰种些什么。
他不由得念了出来。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孙文怔住了,念着这四句诗,分开哪一句,都很简单实在,但合在一起,竟然让人不由得感叹,甚至有一种想落泪的感觉。
且越念越上头。
“好诗,平安,做的好,此诗可以取个名字。”
平安道:“就叫悯农吧。”
“悯农?好,悯惜老农,这些人确实不易呀,平安,无事时多做些诗,大周科举诗的份量还是不轻的。
自己做的诗,单独用小本记着,不用给别人看,你现在还小,也不必参加诗会,老实说,先生也不参加那些,许多都无聊至极。”
“先生,您说的是,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