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克心中暗骂了一句狗东西后,突地一下笑了,而后淡然的说道。
“事出有因,这个狗奴才以为有人到府邸作乱,我是皇子,作乱之人,当然实属谋反,这点他说的没有错。”
江河闻言一怔。
卧槽......
这样都能让你圆过来?
吕新厚更是松了一口气,心底的石头总算可以放下了。
江河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哦......照表哥这样说,我这一棍子算是白挨了?”
张景克微笑摇头:“为兄很想补偿你,可表弟啊......你太贪心了,没办法,走吧,让父皇评理,若是父皇让我赔你五百万两,那为兄就是砸锅卖铁,也会赔于你。”
说着,起身,瞪了一眼吕新厚。
“狗东西,还愣在那里作甚?还不快去取我的衣衫来。”
吕新厚忙是快步走出前厅。
张景克一脸戏谑地看着江河,嘴角挂着自信满满的笑容。
江河一时间有些懵逼。
他还真没料到张景克会愿意用这种自相残杀的方式来处理。
大意了啊。
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挨了一棍子。
说到底,对于旁人来说,这就是个误会而已,到了陛下面前,能讹个千把两银子就不错了。
至于张景克,顶多也就是受些苛责,这些狗奴才下狱的下狱,挨板子的挨板子,对于张景克来说,简直就是毫发无伤啊。
直到吕新厚取来了衣衫,给张景克换好了衣服,江河都没想到什么好的应对之策。
似乎,这个哑巴亏自己是吃定了。
张景克换上了一套制作精美的蟒袍,笑眯眯地看着江河,最后缓缓说道。
“表弟,走吧。”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江河必然不会怂的。
于是,抬头,唇角挂起一个弧度:“好啊。”
说着,起身,两人并肩而行。
梁磊、王有全等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待看到两人后,梁磊的腰习惯性地弯了下去,陪着笑脸。
“殿下,建安伯,误会解除了便好。”
张景克理都没理他,压根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江河笑吟吟地说道:“辛苦你了梁大人。”
对于张景克的态度,梁磊也不在意,工部受的白眼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