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经常去赶集,每次油费十块,一个月四次赶集,最少去一次,多的时候每次集会就去,折中两次,一年二十四次,油费三百。还有其它瞎事,各种远程路费,一年油费一千。
赶集一次最少消费一百,不可能低于一百的,不过也有例外,这种五十,算了,两千吧。
每年都要给八角施肥,三四千呢。
各种酒席,婚宴,乔迁之喜,每次两百,每年最少三五趟,去年十几趟,折中一年五趟,一千元。
每天五六块肉钱,一年两千肉钱。
它喝酒抽烟,每个月几百呢,一年算两千。
嗯,应该没有别的支出了。
也许有遗漏的,但不想了。
我算算这些支出一共多少。
近两万。
难搞了。
在家几本生活开支可以,但别的事也做不了,存不了钱。也没钱存了。
我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即便不为弟弟,为了基本生存,也得打工了。不过做一年也可以了。
一年后,有五六万的存款,有点余钱了,每年还能有个几千存款。
可以了。
……
20点47分。
去帮母亲洗水靴了。
母亲说:“我手痛,水靴不洗了。”
我说:“我帮你洗,干洗还是刷一刷?”
母亲说:“能刷最好刷一刷,鞋底油。”
我说:“放洗衣服?”
母亲说:“放点沐浴露就行。”
洗完,回来。
我说:“你手有没有好点,还痛吗?”
母亲说:“不痛,但有点硬,擦刺而已不严重,没有拔草那么夸张,很轻松,没事的。”
我说:“你自己的手你自己感觉,不行我们就去买药,别耽误了。”
母亲说:“没事,这种小伤小痛经常有,过几天就好了。”
我说让邻居瑶族去街上的时候,帮忙带点菜回来,还有带药回来。
母亲不吱声。
我也理解,因为真的不熟。
母亲热脸贴冷屁股。
我看到了。
我们只是表面和气,其实关系不好。
真的?
其实我只是觉得母亲没有让帮忙,其实人家也愿意帮。
虽然是有些不愿意,但人家并不会说不帮。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也只是偶尔一次。
甚至只有这一次,以后我们自己去了。
可是母亲不听。
说不熟,她每天煮饭时候也和别人聊天,聊的挺好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
原因还是不熟?
嗐!
我也不知道。
以下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