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跑步声,是芦恒墨跑着进来了,他本来是想提醒山商古一定要谨慎行事,千万不能让对方给溜了,当他跑进屋内看到锁匠已经被反绑住时,他一下子就放下心来,不过他还使劲的喘着气,他说道:“山……山捕快,人……抓住了就好啊,他……可有交代……什么了?”
几个衙役对芦恒墨行礼说着:“芦主事!”
芦恒墨是说完后才直起了身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像刚才那样不得不使劲的喘着气了。
锁匠一看又来了一个衙门里的人,而且看上去还是个官吏,他觉得这下可不妙了,想要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山商古看了一眼芦恒墨就说道:“这小子说只要我们肯放了他就有重礼奉上。”
“什么?重礼?”芦恒墨走了过去,“你一个小……锁匠……”
芦恒墨停下来对山商古问道:“他有说自己是锁匠吗?”
“嗯,他就是锁匠!”山商古说道。
而芦恒墨又重新看向锁匠说的:“你一个小锁匠哪来的重礼?嗯?快说!你到这屋子里面来究竟想找什么?倘若还不说实话,可有苦头让你吃的!”
“几位……差爷……小的我就是想找点小钱,拿上几个铜板就走,可……可你们也看到了,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你说什么?”山商古知道对方在抵赖。
“看来还是不肯说实话吗?”芦恒墨在说着的同时就冲到了锁匠的面前站着,而他的语气中都是威慑感,“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嗯?”
芦恒墨说完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而站于锁匠身后的两个衙役立刻就将其按住了。
芦恒墨看向锁匠的样子的确有些吓人,但这只是为了让对方感到害怕而说出实话来。
“差爷……我就想找几个铜板……”锁匠的眼眶中有了泪花,连他说话的声调都有些发颤了。
芦恒墨放开了对方,他站直了说着:“倘若你不想在这里说实话,我们就只能将你带回刑部衙门了!你几天前来过这里,只不过当时刘敖琦在屋内,所以你又选择等了三天再来,如果你就单纯的只为了得到几个铜板,还有必要处心积虑的再次回来这里吗?谨慎到生怕让别人看见你的做法?还有啊,我是刑部衙门里的一位主事,你可以称呼我为芦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