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毛利小五郎条件反射的要给妻子一个拥抱,不过想起来高木警官在旁边,也就放弃了。
“好,我走了。”
……
等毛利小五郎走了,毛利兰问道:“妈妈,村上丈是什么人?”
“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妃英理坐下,“说来你当时还小,忘记了也好。”
毛利兰眨巴眼睛,“我应该知道他吗?”
“当然,”妃英理思索,“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这时,高木警官端来了果汁,想听故事的工藤新一乖巧的帮忙送上,“阿姨!”
妃英理喝了一口,“村上丈是一个组织的成员,在地下场子里当发牌手,就是给玩扑克牌的人,发扑克牌的人。”
“哦。”毛利兰点头。
妃英理说道:“大约是十年前吧,他卷入了一桩杀人事件,然后被通缉。”
“你父亲和当时只是警部补的目暮警部,抓到了他,把他押送到附近的警察署,等候警视厅的车辆来接人。”
“当时,村上丈说要上厕所,两名警员就押着他去了。”
“而村上丈趁他们不备,袭击了他们,打倒了他们,抢了警枪。”
“村上丈出逃的时候,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还是我们运气不好,正好碰上。”
毛利兰诧异,“我们?”
“对,”妃英理苦笑,“小五郎抓捕村上丈的时候,西服弄得又皱又脏,不能穿了,所以打电话回家,让我给他送衣服。”
“当时我就是带着你去给小五郎送弁当,以及换洗衣服。”
“啊?”毛利兰哭笑不得,“这么巧?”
妃英理喝了口饮料,“就是这么巧。”
工藤新一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妃英理自嘲道:“然后就怪我太聪明了,但又缺乏处事经验。”
毛利兰不明白,“什么?这怎么说。”
“当时我看出来了,我知道他是逃犯。”
“所以呢?”
“如果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村上丈就会从我们身边过去。”
“原来如此。”
“但我当时什么都没有想,抱起你就跑,一边跑一边叫人,”妃英理摊手道,“而最大的问题是,兰你知道是什么吗?”
毛利兰问道:“是什么?”
“我没有往旁边跑,我在往出口跑,”妃英理感慨,“这就是所谓的慌不择路吧。”
工藤新一追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