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先生,我确实给过平冈志郎一笔钱,但我真的什么都知道,我根本没有理由去帮着冲田犯罪。”
黑泽阵继续吃牛排,“那么,对平冈志郎和冲田,你是怎么想的?”
“你觉得他们是共犯,还是说,平冈志郎是受冲田胁迫的?”
“这个,”新仓常章犹豫道,“以我对平冈志郎的了解,他恐怕是故意被胁迫的。”
“这样一来,当他被警察抓住的时候,他就可以说,他是被胁迫的,以此来逃脱法律责任。”
黑泽阵问道:“为什么这么想?”
新仓常章推了推眼镜,“平冈志郎是个惯犯,他非常大胆,也非常狡猾。”
“他不怕以身试法,进警察署就像下饭馆,回到监狱,对他来说,就像回家一样。”
黑泽阵点头,“就是说,当袭击事件发生以后,这家伙应该一早就想到了,与他联系的人,可能就是袭击事件的黑手。”
新仓常章斟酌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黑泽阵思索,“你觉得,那些绝症枪手,会与平冈志郎有关系吗?”
“我的意思是,平冈志郎会不会找到一两个,仍然推荐给冲田?”
“这个,也许,”新仓常章思索,“但当时的话,他应该不知道黑手要干什么。”
“事后呢?”
“事后自然是有所察觉了。”
“事后我出了悬赏,他为什么没有来报案?”
“这个……”新仓常章答不上来了。
黑泽阵继续,“他不爱钱吗?”
“当然不是。”新仓常章连忙说道,“他非常贪婪。”
黑泽阵分析道:“所以唯一的答案是,他不想报案,想让事情继续下去。”
“而原因,只可能是他也在托人搞金融投机。”
“我那米国的公司里,找到三只老鼠。”
“我之前以为他们都是冲田发展的,现在看来,其中包括,可能是平冈志郎发展的。”
“而且这样的老鼠,在我公司里面,应该还有更多,只是没有发现罢了。”
“而平冈志郎敢去做投机,就说明他之前应该知道消息了,或者说他嗅到空气中的风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