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个身的功夫,陆淮南已近了身,他双手掐住她腰,习惯性的往下压,把她头摁在腹部:“洗澡了?”
“刚洗过,你就来了。”
阮绵声音软糯,但不弱懦,她抬起头,探出一只手勾他的腰。
男人腰线坚硬,硬得硌手。
纤纤玉指顺着肌肉纹理,寸寸攀升,阮绵没男人高,踮脚亲吻他的喉结。
她边亲,边委屈的说:“我不是故意打她的,你都半个月没回来了,我找不到你人,康秘书说不知道你去了哪,我只能用这招。”
“嘭……”
阮绵后脑撞击疼。
疼得她牙根绷紧,后背冒汗。
陆淮南一只手掐着她脖子,另一只去抓她睡裙。
真丝睡裙手感很好。
唇瓣裹上滚烫,身子被抵住,男人身形特别重,如磐石,阮绵笑着应和他,双手用力勾住他肩膀,腿往他腰上放。
他以往都会顺势接她一下,两人间不用言语的默契。
今天,陆淮南意外的没有。
以至于,阮绵的腿没法绕住他腰,重重跌落下去。
她往下掉,贝齿磕到他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