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坐在沙发上抽烟,盯着手表计时。
他抱着她,从主卧滚到次卧,再从浴室抱到阳台。
陆淮南泄了大半天的火。
最终阮绵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她扶着床头柜,抖了支烟:“付小姐你安排得怎么样了?东城那边现在很冷吧?”
她看新闻,东城已经在下雪了。
可陆淮南早上回来时,穿的还是件冬款的西装,根本不抵寒。
抽着事后烟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
阮绵那张艳丽的面庞,半遮半露的笼在白烟之中。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些了?”
阮绵笑了笑:“南方人没见过雪,想去看看。”
陆淮南一眨不眨的睨着她,他眼型本就细长,再镇定自若的盯人,总有一种危险感:“你最好是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她当真脸一收,一本正经:“我稀得打她,别说她疼,我手还疼呢!”
“你的手怎么回事?”
阮绵回眸看一眼:“烫的。”
“怎么烫的?”
“水烫的。”
“无缘无故被水烫了?”
阮绵头疼厌烦,厌烦他莫名其妙的固执:“以前我死哪你都不关心,烫着手而已,你这么在意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