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转身回到矮榻上,轻声笑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众人:“……”
乐伎们继续奏曲,舞伎们继续扭腰送胯甩袖子,河蟹再次欢腾起来,各位朱紫贵继续喝茶聊天品评美人。
魏徵怏怏而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郁结疑惑不甘,更多的是愤怒,就算滕王有些许功劳,也不能纵容他不敬陛下!这事没完!
“玄成怎么又和滕王对上了?”阎立本小声和长孙无忌说道。
长孙无忌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说道:“滕王的线描之法,圆转如意,轻重缓急有序,虚实疏密得法,再过几年,你这首席画师的名头,恐怕就要让出去了。”
魏玄成立的人设便是诤臣,出身隐太子府,又没有管仲之才,不做诤臣怎么立足朝堂?滕王不止一次指着鼻子骂他,可以说童言无忌,也可以说爱兄如父,但……同样可以说眼明心亮,说了陛下想说而不便说的话。
陛下的人设是虚心纳谏的明君,众人原来一提炀帝如何如何,他便会改正做法,只是听了这么多年,也许他听烦了。
长孙无忌不知道,李元婴的这种行为,后世有个非常贴切的词:嘴替。
“王爷
李世民转身回到矮榻上,轻声笑道:“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