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不打了。”
军官笑着,坐到了自己那辆吉普车引擎盖上。那邪淫的眼神扫视着星巴克的胸脯。
“亚哈,我们自己去。”威天阳有些火气。
“你的手怎么样?”亚哈则是关心道。
“死几个人就好了。”他那赤红的眸子扫过这一群军人,藏在绷带里的骸骨右手忍不住就想变成骨刀。
军官见威天阳口气不小,跳下车来走到他面前,圆滚滚的脸上表情狰狞,眼珠子瞪的老大,仿佛就要跳出眼眶。
这激怒了威天阳。
不管是激进派还是保守派,都一个德行。
国家陷入战乱,人民却被本国军人屠杀,贩卖。这些当兵的都干了什么?他们是有何颜面朝着自己本该守护的人露出凶相?
越想越气,心脏里某种力量在鼓动,绷带被什么切开了,粘稠滚烫的液体,下一秒,便溅洒在脸上。
威天阳回过神来时,右手已经变成了骨刀,半截肾脏和一坨肝卡在了缝隙之中,血涂了一身。
四周的军人们全都拿枪指着他。
他低头一看,那激进派的指挥官已经变成了六截烂肉,均匀的撒在泥地里。
“以实玛利……你……”星巴克脸色一沉。
这仗还没开始打,他先把盟友的指挥官刀了……
她顾不得太多,先动用了能力,至少在这群官军上头开火之前,先把他们的武器锁死。
“我这朋友……脾气不太好。你们若是惹了他……我们今天就只能自己去干仗了。”亚哈笑道。
然而,那清醒的暂时的,亚哈话音刚落,威天阳便从他身边走过,红着眼窜进人堆里。
“以实玛利!”星巴克慌忙道。
然而,却见人堆里几条胳膊飞了起来。
叫骂声糊成一团,亚哈被黑房子其余几人护在身后,他却扒着肩膀,朝着人堆叫喊:“他黑药症状发作了!!!谁过去给他一针!”
激进派的士兵们都朝着威天阳扣板机,但他们的武器已经被星巴克锁死,不只是步枪,就连背后挂着的单兵火箭筒和胸前的手榴弹也都无法激发。
他们根本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是战斗阵型,人过于集中,很多人甚至都没把装备穿好。
即便是屠杀比他们人数更多的难民时,遇到的小小反抗,也没有如今这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