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狩猎‘英雄’吧,先生们!”
“是!”
齐声的回答震响了营帐。
——
在辛特拉的边境线附近,一支黑底黄太阳旗下是披坚执锐的军队,他们的盔甲和武器在冬日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一群人护送着装满粮草的车队,嘈杂的走在林间的道路上。
“简直就好像钓鱼佬在打窝一样明显,不是吗,林肯?”
远处的树林中,蓝恩站在一棵大树粗壮的枝丫上,向车队的方向眺望。
同时看也不看的向树底下说着。
“是的,大人。在您的锐眼之下,尼弗迦德人的行动肤浅至极。”
半大小子的前书记官,在大树之下如同吟唱赞美诗一样奉承着。
这语气让枝丫上站着的蓝恩浑身打了个冷颤,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依旧是那个被别人捧高之后就会不适应的性格,但问题是.林肯他的奉承并不是朋友间的玩笑,也不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
而是真的!真的在用给诸神唱赞美诗的精神来对他说话!
这小子现在,敬他如敬神!
实际上不仅是他,基本自环形山大火那一天之后,被哈克索留下来的这六十多个战士,每一个都在以这种精神状态面对他。
在那一天他回到原处与他们汇合后,这些人就立刻向他单膝跪地。
抬起的头颅上,那些振奋、激昂、感激眼神里容纳着的复杂感情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们本就是抱着即使是苟活,也要带哈克索的战争记录走出去的念头而行动的。
那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激昂情绪无需多言。
但是蓝恩转身离开,半天的时间就再次回来,并且告诉他们:你们身上本来背负着整个难民团的血债,但是我刚才一个人已经把账要完了。
自那一刻起,包括林肯在内的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一种.奇异。
后来,他说自己要留下来打游击,六十个带伤的战士眉头都没有皱上一下,全部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