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殊斜眼看了看红鲤,意思清楚得很。
红鲤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只是及时的低下了头。
虞婔好笑,当着她的面就告状,自己是什么份量没点数吗?
凭什么认为她会为了虞殊去处置一个心腹?
“三皇姐那时候过于富裕,谁让我穷得养不起轿辇呢?”
“这事儿是不是要被三皇姐拿来说一辈子?这人情可太大了,我都还不起。”
“不如,现在妹妹就将车资结算给三皇姐吧,现在妹妹付得起了,再怎么也不能拖欠三皇姐的。”
“拿了银子,三皇姐就将这事儿揭过了吧!”
“总不能我坐了多少次,三皇姐就要算我多少次人情吧!”
“那这车资着实有点贵,皇妹恐怕付不起,只能找父皇说说了。”
“红鲤,去取一百两银子过来。”
虞婔觉得这次要将这事儿了结了,免得每次都拿出来说事儿。
她倒是不怕别人说,曾经穷是事实。
但是怕虞殊占太多的便宜。
虞殊一惊,连忙喊道:“站住,不许去。”
“虞婔,你现在真是一点都说不得了?”
虞婔微笑:“那是,我又没做错什么。”
“再说了,妹妹现在见父皇都要通传呢,体会不到三皇姐的心情,甚至不觉得通传是什么不好的事,对贸然上门的不速之客,难不成还由着她乱闯吗?”
“三皇姐怕不是见父皇都不用通传,习惯了吗?”
虞殊哽噎,有几个人见了盛昌帝还能不通传的?
即便是得宠的大公主,嫡出的二公主那也是有次数的。
对虞殊来说,盛昌帝算得上是严父了。
排行第三吃亏不说,即便有俪妃和哥哥,受宠也有限。
最近两年闹出的事情一件又一件,虞殊对盛昌帝是害怕的。
不通传的福利,记忆中真的极少。
“行了行了,是我刚才说话太大声了行吧?”
虞殊话锋一转,单方面的结束了这次争论,“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的,你不希望我提轿辇的事,那也行,今日你陪我出门一趟,用你的马车和轿辇,也让我坐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以前的人情就此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