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面摆放着一些很大的东西，但是没有一个完整的。

“琉璃吗？”程清歌看了看地上的碎片，还是透明度很高的琉璃。

已经不稀奇了，程清歌知道乾宇皇朝也有人做了出来，如今还在骁王手里，殿下暂时没动。

不过，迟早是要普及开的。

只能说，九洲帝国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听得多了，都不意外了。

可这里除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众多用来装东西的器皿，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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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歌觉得奇怪，这是她去过的那么多地方中，唯一乱七八糟，一地碎片的地方。

之前无论是在外面看到，还是躲避人偶时路过的地方，都干净整洁，仿佛刻意收拾过一样。

感觉原来住在那些地方的人都是收拾好家里才消失的一样。

只有这里是不一样的，像是消失之前还经历了什么混乱，甚至是打斗？

时间隔得太久，打斗的痕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无法佐证自己的猜测。

程清歌直觉，她无意中选择的地方可能存在着什么大秘密。

抬脚往前，想要凑近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下一刻却感觉自己好像踩着了什么东西。

将脚移开，程清歌低头一看，好像是什么骨头，用手绢盖着手拿起来，半晌倒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一截手指的骨头。

人手指骨。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程清歌走向一边一排排的药柜，有无数的抽屉。

随机打开，大部分都是空的。

少部分有一些药材残留，像是匆忙间没抓干净的，但现在，基本一动就变成了粉尘。

抽屉上好像贴过名字，但是都被撕了。

程清歌认为是药材名，但是，还有时间撕这种东西，会没时间清理地上的垃圾吗？

这也奇怪了。

程清歌啧啧一声：“这药柜居然不是黄金做的，而是贵重木头，难道是为了更好的保证药材药性吗？”

“这么多年了，这木头为什么还能保存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