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魁气得脑瓜门子上的青筋,都崩起来多老高:“我呸!你是不是当你爹是个傻子,好骗!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特么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高老杆的,高老杆是谁?是她的谁?你给我说说!”
陈勤还真不知道这孩子是高老杆的。高凤莲没跟他说过。
再一个,跳大神的时候,只有请神的人,才能跟大神和二神在一个屋里,他被请出去半天。后来,虽然又进去了,但还真没听见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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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又咋地,只要是高凤莲的,无论啥事,他都能接受:“那有啥呀,不管谁的孩子,到咱家了,那就是咱家的孩子呀。再说,那高老杆,也不是她亲爹!”
陈厚魁一茶杯砸陈勤脑门子上,血哗哗往下淌:“你给我滚!带着那小贱人,给我滚出去!永远别回来!”
骂完,捂着胸口就躺下了。
把陈秀秀几个人可吓坏了。急忙扶起来,艾蒿赶紧把钟先生也请过来了,人家这一看:“以后可不能再让你爹生气了,他这是有心疾呀。受刺激,就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陈秀秀一听,就哭了,骂陈勤:“都是你,要不是你,爹能这样么,你说你领这么个女人来,肚子里还带个别人家的私孩子。
是私孩子也罢了,但凡这孩子不是高老杆的,哪怕是外面随便什么张三李四的,爹都不至于不接受。
你说说,爹说你两句,你还犟嘴,把爹气死了,你是不是就好受了!”
陈俭就小声嘀咕:“哼,还不是你给爹进的谗言,要不然爹啥也不知道,这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你一跟他嘀咕,爹就把哥给骂了。”
陈勤一听就炸了:“好啊,姐,你就是这样帮我的!枉我那天还请你帮忙呢。你这不是帮忙啊,是落井下石吧!
还舔脸说我呢,你自己是个啥玩意,自己不知道咋的!你比我能强到哪里!呸,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个家容不下我们,我们走!”
进去就扶高凤莲出来了。高凤莲听见他们吵吵,但在屋里没听出来吵啥,出来都不知道啥情况。
这时候,陈厚魁让钟先生扎了几针,醒了,见着他俩就伸手指着:“陈勤,你带着小贱人,给我滚——滚——”
高凤莲一看,咋地,这老头还敢骂自己,嗷一下就炸了:“个死老东西,你再指着我骂一句试试,信不信我把你狗牙给拔了!”
陈秀秀不干了,你啥人啊,还敢骂我爹,上去就“啪啪”,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
给高凤莲都打蒙了,陈勤一愣,放下高凤莲,像疯了一样,冲陈秀秀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