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这事儿该如何办才合适?”
这几个村老面面相觑,苦笑一声,摇摇头。
四姨一听,钱二这是给她盖棺定论,罪名定死了呀,这她能认么?
绝对不能认!
如果她就这么认下来这罪名,以后她还怎么在四里八乡当说和人呢。
最可气的,是她这大儿媳妇竟然敢伙同旁人污蔑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望着赵兰:
“赵兰,我自问打从你嫁到我们家里,我没亏待过你。
即便你嫁过来小十年,就生了个丫头片子,我也没说把你休回娘家去。
我待你和小芝麻可不薄啊,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我就问你一句,你为啥要污蔑我?
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
赵兰苦笑一声:
“是啊,不光您老人家待我不薄,家里所有人,可以说从上到下,都待我不薄啊!
至于说,我为啥污蔑你?
娘啊,我可从来没污蔑过你呀,我说的,可都句句是大实话呀!
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我赵兰真污蔑了我婆婆,那就让天上降下一个大雷把我给劈死。
呵呵,如果老天爷没降下雷来,那就说明啊,我真的没冤枉婆婆你呀!
你是真的撺掇丫崽子做了损阴德的事情了!
不然,你敢用你孙子大蛋和二蛋发誓,你当初给丫崽子讲故事的时候,没有哪怕是一丁点想对人家外甥不利的想法么?
我就问你,你敢发誓么?”
四姨听得目眦欲裂,气得直哆嗦,眼珠子叽里咕噜在眼眶子里打转,但她可真不敢用大蛋和二蛋发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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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初她给丫崽子讲的那故事,虽然没说让丫崽子给继子棉袄棉裤里头絮乌拉草,可也真是没安啥好心眼子。
万一用大蛋和二蛋发誓,将来俩孩子真要是有个啥好歹的,别说是她自己,就是家里人也饶不了她。
只能气得吼道:
“你,你好得很呢你!”
众村老们看着四姨的样子,叹口气。
原还以为四姨这人是个再公道不过的。
结果,唉,或许面对外人的时候,是个公道的,可一涉及到她自己个的亲人,这心眼子就偏了,坏了。
对人家那么小个孩子使那损招,丧良心啊。
其实在来的路上,赵兰就已经跟他们把事情的经过,都详细讲了一遍了。
当然,赵兰自己往里头夹带了好些私货。
反正把屎盆子都扣到四姨头上了。
人都有个先入为主的毛病,先听见啥了,印象就比较深刻。
除非后听到的,实在是证据确凿,不可反驳,不然,很难改变第一想法。
要说赵兰还真就听见四姨当初跟丫崽子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