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神佛都差不多要让王老虎全念叨个遍了。
这么紧张的气氛下,众人都忍不住嘎嘎乐出声来。
许是因为这笑声太过于魔性欢脱,王老虎屁股一拱,脑瓜子从草棵子探出来左瞅瞅,右瞧瞧。
见众人都在这儿笑哈哈的,知道应该没事儿了。
马上装成没事儿人一样,淡定地从草棵子里爬出来。
顺便还拍打拍打腿上沾的草屑。
冲大家伙一呲牙,歪着脖子说道:
“我说你们笑啥?就你们还好意思笑呢?要不是我刚才替你们乞求诸天神佛,保佑大家伙的安全,你们呢,说不定现在咋样了呢!
哼,不说感激我,反倒还笑话我,你们这都是啥人呢?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刘胜利在最后关头把黑皮箱的锁头给打开了,现在心情也放轻松下来,因此也有心情打趣王老虎了:
“看你刚才那一出,你小子不应该叫王老虎,应该叫王野鸡呀!”
王老虎一听可气炸了:
“老爷子你说啥玩意?就我,哎,就我这高大魁梧的样子,不叫老虎,叫野鸡?
老爷子,你这眼光不行啊,快配个眼镜去吧,不然老虎和野鸡你都分不出来,哼!”
刘胜利慢悠悠地说道:
“我倒不是看你身材啥样,才说你应该叫王野鸡的。
而是吧,就你刚才那一出,啊对对对,就是你一遇到危险,马上就把脑瓜子钻草棵子里,屁股露在外头,不管不顾的那一出。
你们大家伙说说,像不像野鸡一遇到危险的时候的样子,也是这样顾头不顾腚的!”
大家伙哄堂大笑,纷纷一挑大拇指:
“老爷子,还是您老观察的仔细,形容地也贴切。果然,王哥把脑瓜子插草棵子离,屁股露外头那出,跟野鸡一样一样的,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别说,越说越像了,我打猎的时候,还真碰见过跟王哥一样的野鸡。哎呦,肚子都给我笑疼了。”
连陈秀秀在旁边,都忍不住莞尔一笑。
四荒子嘴一撇,鄙夷地看了王老虎一眼,酸溜溜地说道:
“这老王啊,咋一天天地净节目呢,总整些幺蛾子,哗众取宠。
哪像我,咱可是净干实事儿的人,不整那些没用的里格楞。”
他一惯跟王老虎俩别苗头,见王老虎引逗得大家伙都哈哈笑,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了,心里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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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也不比王老虎差啥呀,咋就没有那么多人捧他的臭脚呢。
啊呸,不是捧臭脚,是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