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彪悍的一批。
这一时见自家男人被人欺负了,却连个屁都不敢放,顿时气的去厨房拎了把劈柴的斧头,推开门就蹦出来了。
嘴里嚷嚷着: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小杂种,再在这儿没完没了地乱嚼舌根,看我不把你们的舌头给剪了,狗牙都与你们拔下来的!
再没有像你们这样欺负人的道理,这是看我们小门小户的没个依仗,看我们好欺负,专欺负到家来了!
我与你们这些不要脸面的狗贼们拼了!”
举起斧子窜过去就要砍人。
常四叔哪里敢让自己媳妇与这些人打斗啊。
不等左其锋他们有何动作,先就把常四婶的腰给抱住了,急得一脑门子的汗:
“你这老婆子,好好待家里多好,你出来干啥?
快,快进屋去,别出来添乱了!”
常四婶本来就是凭着心中的一股不平气,才敢窜出来与常四叔撑腰的。
谁曾想自家男人这个软蛋包,没人与他撑腰的时候,怂唧唧的让人瞧着没骨气。
现如今自己肯冒着危险,与他找回场子,他不说像个男人般挺起胸脯子,与她一起向对方讨个公道,找个场子回来。
居然还是这般软塌塌、怂唧唧地立不起来。
忍不住鼻孔翕张,愈发地恼恨起来。
恨只恨自家当年怎么就瞎了这双眼,相中了这么个软蛋子。
难道他不晓得,人活的就是心口窝的这一口气吗?
这一口气让人给折了,那以后一家子的精气神就都给折没了。
子孙后代又要如何立足于世。
若一家子都软塌塌的,硬是没了钢骨,还不得让人给欺负死。
那又活着个什么意思!
可她毕竟年岁大了,小六十岁的人了,哪里挣扎得过常四叔。
于是恨得把斧子往地上一扔,禁不住放声大哭:
“没活路了,让人欺负到家里头,还就只能这么生忍着,活个啥劲儿啊!
不如一根绳子吊到房梁上,一家子死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