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急忙忙醒来，回到现实中。从河里浮上来，释放了一道道强劲神识，查看细微的变化。片刻过后，心中有了答案。

“没错，确实消失了六百丈的灵脉，不见了海量玉髓。入梦真的能掠走灵脉一小截。不过从中我却没得到任何好处。玉髓进去后，没一会，便消失不见，无处可寻。”

周川对自身又一遍遍地复看与内视，发现确实没有异样，没变化。

为了查看个清楚明白，他又一次入梦，细致观摩岁月长河。他觉得定有什么玄妙存在，或许这玄妙，正是他获取岁月本源的关键。

先前，他觉得修为低了，无法获得岁月本源是正常的。但从天道赠送他时间和空间本源，而且他确实能使用这件事来看，他开始有了不同意见。

“按理，修为更高确实能更好掌握时空这样的玄妙本源。不过它不是绝对的，如果修为高就能得到它们，何须感悟与寻求机缘。根据王轩的记忆，他生前的主人曾经掠夺过星魂本源，打劫过天道，为的就是获得时空本源。这种本源得到的方式可以多样。”

“岁月本源虽然不是时间本源，但跟它一样玄妙，极难捉摸。我得到它，有两个原因。一是，我获得了王轩的传承。二是，我种巫成功，获得了先知天赋。传承加天赋，应该是最合理解释。我要得到时空本源，也需要传承和相关天赋。”

太想获得岁月本源，所以情不自禁地深入联想。

他静静地观察与感悟，不知不觉三天过去。

“我知道了！”

突然一顿顿悟，玉髓来了又消失，他终于找到了合理解释。

“是献祭！它当成了是我一次献祭！”

周川还没献祭施展过天眼通，翻看未来，所以对献祭不曾有深入领会。常规见到的献祭，是吸收寿元，吸收肉身的一部分生机，最低档便是鲜血或者某个器官。

祭品足够丰厚，才能令人心动。灵脉实属好东西，要比修为、生机、鲜血、五脏六腑好太多太多。

“那么问题来了，玉髓供奉给谁呢？位面有天道，而这里是废星，是没有天道的，何况我在特殊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