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味道！”

周川望着白虎，这厮居然沉浸其中，贪婪地吸着。大家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你们懂什么，这就是鸿蒙母气的味道，你们全都不识货。”白虎辩解。

鸿蒙母气的味道？周川想起，吞天兽的异味比菜虫还要浓烈。

时间比预想要长太多！一旦跳进来，神识就无法往外探测。按理，空间虫变强了，速度更快才对。

“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还要多久！”

连周川都为之担心，要是陨落于此，他不止损失一命，还要跟彻底跟蛮和巫告别。看到白虎安静的样子，大家心情才平静一些。

人家全副身家上阵，都不怕！

“你以为狂暴的空间旋涡是说说看，我敢打赌，放眼整个荒域，没人能安全进退！”白虎发话。

过了一天，或者更长的时间，裂口撕开，他们被吐出来。

噗通！噗通！

顾不及清理身上的污赘，他们被急促的心跳声深深干扰。近在咫尺，心跳都被带偏了，跟着频率跳动，情绪高涨。

那是，激动或者愤慨时才会出现的跳动频率。

视线被干扰，神识探不出去，黑洞旋涡是不见了，但他们置身在茫茫黑暗里。没有风，格外的祥和。

“快给神秘种子进补！”白虎及时瞄了一眼菜虫，说道。

菜虫黯淡无光，萎靡不振，一副虚脱的样子。显然，刚才那一趟路，对它来说消耗极大。按理，完成任务，它就要得到奖赏，活跃才对。现在，它只想找到浩然正气，睡一大觉。

文通和蛮公不敢藏拙，交出了一缕和五缕岁月本源。菜虫吞进去之后，周川把它收入洞天，用浩然正气温养。出去，还得靠它呢！

“走！”声源的位置很清晰，白虎先行一步。

走了一段路，他们便感受到澎湃的生机。心情为之激动，速度更快了。

“气数！这是！”

周川发现气数有变，但气象是不曾出现过的，吉凶难断。灵台被一片白光笼罩，不是祥瑞吉兆的彩光，也不是喜庆吉兆的金光。

白光没有形成云层，感觉就像气数被朦胧遮掩，不可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