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

十年炼药，让芙蓉感到枯燥和疲惫。之前觉得跟别人接触，容易动情绪，烦。经历十年无人说话，芙蓉怀念起烦人的滋味，怀疑有色彩的生活。

外院集合，周川与芙蓉分开，事先说好的。

“大师姐！”

大家见到芙蓉，毕恭毕敬行礼，不敢不敬，因为会长在场。

周川落在最后面，感受到窥视越来越锐利，要洞穿他身体那般。他不敢释放神识、精神力，只能忍受。

“是他吗？”

凭感觉，他找到一尊背影，仿佛背后长了一双眼睛。

“好敏锐的嗅觉，好强大的意志，他不可能只有魔识！所以他……九成了白子！”闲和脸上出现一抹弧度。

十年观察，到了今天，才算有结论。

“嗯？”

周川只是看了这背影一眼，气数出现了变得，氤氲凝聚，形成笼罩。

湖单最后现身，从天飘落，脸上没有昔日的邪魅、霸气，多了冷峻和高雅。衣着上，一改往日习惯，穿得朴素起来。

“你……”

湖双太熟悉她的妹妹，以致她的一点小变化都看在眼里。今天气质变了，衣装习惯改了，怎能不生疑。

“嗯？她……”

周川在冥界夺舍过不少人，对夺舍后的现象太熟悉不过。湖单的反应正是刚被夺舍。

湖单眯着眼看了一眼闲禾，闲禾微微颔首。如此细小细节，却被周川看在眼里。

“人齐了，出发！”湖双发号施令。

“等一下！”

湖单突然拍打湖双的肩膀，致使湖双打了个激灵。出现愠色的湖双，神情很快变得迷惘，然后出奇地犀利，眼光如刀。

这么细微的动作，只有有心人才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