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煜敏锐地感觉到了穆小吉回应式地握紧了自己的手,
于是赶忙在左臂上擦了擦狼狈的眼泪,急忙起身,
看到他泪水早已打湿床铺的样子,8帮他摘掉氧气罩。
伸出右手,用袖子轻柔地给穆小吉擦着泪水。
穆小吉届时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那一瞬间,仿佛像一只受伤后陷入疯狂的小兽。
牙齿先是轻轻触碰到他的肌肤,随后猛地发力,深深地陷入其中。
江程煜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
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手腕。
可他依旧纹丝未动,心知小吉这两年所受的委屈远不仅如此。
穆小吉咬得越来越紧,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呜咽声,那声音中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哀怨。
他再一次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呼吸急促且极其紊乱。
牙齿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点点血迹慢慢渗了出来,
江程煜强忍着疼痛,目光中没有丝毫的责怪,只有满满的疼惜和深深的愧疚。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任由他肆意妄为地尽管去发泄内心的情绪。
仿佛只要能让他好受一些,哪怕付出再多的痛苦他也心甘情愿。
穆小吉经过一通发泄,缓缓松开了江程煜已然满是鲜血的手,
轻声开口问道:“离开时,你什么都没带,怎么就来到了这里?”
江程煜看向穆小吉红肿的眼睛回应:“我没想来这里,我只是静静的坐在海边,
不知道要去哪里?当再次醒来,就来到了这里。
后来 还是卡琳娜告诉我,她和她父亲塞德里克先生是在海里发现的我,
把我打捞上游轮,乘坐私人飞机回来温斯顿庄园的。”
穆小吉激动的说道:“你胡说,你就是不想要我了,选择了殉海。”
“没有…我没有小吉,我真的没有不要你;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江程煜焦急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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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你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个给我,你还说不是,谁信呀!”穆小吉怒怼道。
“我…我没电话…”江程煜牵强的解释。
穆小吉苦涩一笑说道:“你没有电话,哼…是那位美丽的小姐让你乐不思蜀了吧?”
“不是的小吉,我真没有,两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江程煜表露心声。
“你说出的话,自己信吗?”穆小吉质问道。
江程煜不知所措的眼神,不知道怎么说,小吉才能明白自己的无奈。
穆小吉缓缓起身,冷漠的拔掉各种插在自己身上的仪器,
江程煜忙拦着说道:“小吉,你别这样;你在休息一会儿,我送你去病房。”
“不需要,我自己能生活两年,往后依然可以。”穆小吉说罢,准备下床离开。
奈何他没有手杖,推开江程煜的瞬间,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江程煜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小心…”
穆小吉瞬间看见江程煜肩膀一片鲜红的血迹。
轻声问道:“疼吗?”